上周,我嘗試分析唐納德?特朗普(Donald Trump)政府的國際經濟政策,被一些人指責為“跟瘋子講道理”。換句話說,我當時試圖搞清楚:特朗普政府成員(特別是經濟顧問委員會主席斯蒂芬?米蘭(Stephen Miran))的主張,是否可能有邏輯和證據作支持。
加州大學伯克利分校(Berkeley)教授布拉德?德朗(Brad DeLong)反駁說,搞清楚這件事毫無意義:“要做交易,你需要讓對方相信你會履行承諾。唐納德?特朗普每天都在證明他不會。”我同意他的觀點,并且在文章中也說過了。
然而,這不代表不能繼續追問:是不是能從這里面看出什么值得一說的政策問題?如果是,那我們應該做什么。本月早些時候,財政部長斯科特?貝森特(Scott Bessent)指出,除了提供全球安全之外,“美國……還提供儲備資產,既是第一消費者也是最后兜底的消費者,在其他國家國內需求不足的情況下吸收過剩供給。這一體系不可持續。”遵循同一思路,米蘭還認為,美元長期被高估,“嚴重拖累美國制造業,同時使經濟中金融化的那些部門受益”,從而讓富裕美國人得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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