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個時代,在今年冬季,有一種無情而有效的方式可以讓世界知道你成功了:在社交媒體上發布一張你和家人在科羅拉多州、猶他州或西部其他冰雪勝地滑雪時的照片,照片上你笑逐顏開,臉頰被風吹和太陽曬得通紅。
每年的這個時候,我都會被這樣的畫面轟炸,它們越來越引起混雜著羞恥、自我厭惡和絕望渴望的復雜情緒。我喜歡滑雪。我生長在一個滑雪家庭。然而,由于某些人生決定和滑雪產業的發展,我幾乎已經滑不起雪了——至少不是以我喜歡的那種格調滑雪。因此,當我遇到剛從韋爾(Vail)或帕克城(Park City)奢侈旅行歸來的朋友時,我會微笑著問:“那里的‘粉雪’怎么樣?”我實際上在想的是:我真想把滑雪桿捅進你的眼睛!
滑雪是美國階級的分界線,這現在讓我耿耿于懷。有些人能負擔得起西部的高山之旅——機票、住宿、搶錢一樣的高價纜車票、設備租金、宰人的餐廳——也有些人負擔不起。還有那些坐直升機滑雪的對沖基金大佬,在嘲笑我們所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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