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是我一直在思考的一個話題,一部分原因是幾乎我認識的每一個商業人士都很關注技能差距這件事(就如我在不久前的專欄文章里寫到的),也因為我上高三的孩子已經開始挑選想去的大學了。本月早些時候,我們第一次參加了正式的大學參觀團,去了巴納德學院(Barnard College,我的母校)和哥倫比亞大學(Columbia University)。
一方面,資源和機會豐富得驚人,甚至比我上學的時候更多。學校提供數千門課程(巴納德學院的參觀向導告訴我們,相當于學校里的每一名學生分一門還有余),跟隨頂尖教授做研究的機會幾乎是按需提供的,五花八門的文化活動和課外活動幾乎讓我患上選擇恐懼癥。我們是應該探索非裔美國模特在現代藝術中發揮的作用,還是對哥倫比亞大學工程學院進行一次虛擬現實之旅,抑或聽一場關于拉丁裔移民在加拿大的身份認同和融入社會情況的演講?
自我1992年畢業以來,這兩所學校的設施都顯著升級了,校園里豎立著由頂尖建筑師設計的一流水準的建筑。向導驕傲地介紹學校非同一般的餐食服務。John Jay食堂(我大一那一年在這個食堂猛吃碳水化合物,一下子增重15磅)現在看樣子可以應學生的各種要求提供特殊餐食——無麩質餐、純素食、原始人飲食餐、雙份/半份大豆餐。甚至還有“海陸大餐之夜”,學生可以在公共廣場上享用放在飛盤里的牛排和龍蝦。巴納德學院的參觀向導還自豪地告訴我們,學院提供一流的咨詢和團體療愈服務(“因為我們都生活在這個瘋狂、緊張的時期,所以這真的很棒”),學院內還有一個學生可以享受按摩和面部護理的“健康女性”空間。無論學生是富有、負債,還是極度依賴獎學金,這里有他們想要的一切,只需要一年支付71282美元的學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