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年輕時曾在牛津(Oxford)任教,擔任過預備考試評估小組的主席,學生們會在第一學年結束時參加這個考試。我們曾給一位男生打出不及格的分數,他爸爸是第三世界一位臭名昭著的獨裁者。學校給了這位男生在暑期結束時參加補考的機會。我曾惴惴不安地等待那個遙遠國度向我發出威脅,或給我開出條件,但什么都沒等到。那位暴君大概用一種更恰當的方式解決了兒子的問題,因為這位男生在補考中過關了。
與大多數教師一樣,我偶爾會收到學生為表達謝意送來的禮物(通常是些外國學生),但從來沒有什么很貴重的東西。從未有人向我暗示,如果我能讓某位學生順利結業,就可收到一筆“獎金”——盡管在名牌大學考到高分,對一個人一生的收入影響極大。而且,與大多數教師一樣,如果真有人向我做出上述暗示,我會感到自己受到了侮辱。
許多教師會說,此類“獎金”不會影響他們的行為。我對此表示懷疑,這無疑會影響我的行為。如果“獎金”數額巨大,我就會特別關注那位學生的進展,會為考而教,而忽視更廣泛的教育目標。
您已閱讀30%(424字),剩余70%(973字)包含更多重要信息,訂閱以繼續探索完整內容,并享受更多專屬服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