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審查?什么審查?藝術家在中國享有極大的自由”,作家鐵凝在九月底的北京對《明境周刊》記者說,“我們期待在法蘭克福的自由交流。” 鐵凝是中國作家協會的主席,這個協會大約有七千名成員,他們仍可以每月領取到津貼,盡管錢的數目僅僅是象征性的,但象征性卻不意味著不重要,它表明了是誰依附誰。
鐵凝的話像是對黃平的響應。這位中國最重要的知識分子雜志《讀書》的前任主編在法蘭克福說,他主持雜志十四年來,從來沒有遇到來自權力部門的干涉。
這僅僅是拙劣的謊言,還是蘊涵著更多的東西?你可以為鐵凝、黃平辯護——這只是被迫之舉,他們當然不至于“天真”或“愚蠢”到不了解中國現況,甚至私下也會對戴晴、貝嶺這些異議作家心生理解,臺面上發生的一切這僅僅是一種“表演”,他們在面對西方人的目光,他們要 “表演”自己對國家的支持。他們都是體制中人,在特定時刻,只能暫時放棄自我。這是中國的現有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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