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牛津大學(Oxford university)，我經常聽到人們說，體系沒有錯，問題在于副校長/教師/會計/學校官員。在某種意義上，他們是對的。如果副校長擁有蘇格拉底(Socrates)的智慧、馬基雅維利(Machiavelli)的政治技巧和溫斯頓?丘吉爾(Winston Churchill)的領導才能，更不用說擁有約伯(Job)的耐心，他或她很可能能夠滿足這一職位的苛刻要求。但這種天才人物非常稀少。與此同時，我們必須努力找到能夠由普通人操作的架構。

同樣地，人們聲稱，銀行體系的錯誤不在于銀行架構，而在于宣稱經營著銀行的董事會和高管，這種論斷既是正確的，也是荒謬的。一方面，這種論斷是正確的：董事會和高管沒有成功完成分配給他們的任務——他們不僅宣稱正在執行這些任務，而且經常為此支付給自己高額報酬。

但另一方面，這種論斷又是荒謬的：如果失敗像表面上那樣常見和持久，那么問題出在任職要求，而非任職的人。如果你雇傭了一個煉金術士，他未能把賤金屬煉成黃金，那他當然是個笨蛋和騙子，但更愚蠢的是雇主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