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車駛過中原瓜達拉瑪山下的隧道后不久便到達馬德里。我住進了由銀行辦公大樓改建的“馬德里EDITION”,睡房外就是16世紀的“赤足女修道院”。早上醒來,坐在接近家庭式裝修的簡潔房間里,感覺與窗外太陽底下的世界基本沒有距離。這種體驗與一些奢華細節繁復厚重的酒店形成對照,后者尋求在客人入住期間,能提供一種遠離日常的舒適感。但那種層層包裹的奢華,一旦踏出房間,往往即會被現實的強光所擊碎。
幾個月后,我到達新開張的“羅馬EDITION”,巧合的是,酒店同樣是由銀行大樓改建,但在翻新這幢1940年代典型“理性主義”風格建筑時,Ian Schrager和他的團隊保留了原有的斑紋大理石樓梯、中央庭院、雕像和燈具。一座戲劇性的青銅金屬遮陽篷,俯瞰著柚木長椅和獨立家具,連同意大利風格的燈籠布置,營造出了一種傳統羅馬花園的氛圍。大堂七米高的天花板、落地窗與翡翠綠窗簾不乏戲劇感,但石灰巖地板和白色家具,讓人回到了Ian Schrager所倡導的柔和極簡風格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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