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契科夫和村上春樹共同坐進一輛汽車,并且一塊聊起一個話題:倘若生活變得絕望且無路可走,該用什么辦法才能讓其得以為繼?想象以上這樣一個場景,似乎可以把它當作電影《駕駛我的車》(Drive My Car)的一種打開方式。
在剛剛結束的第94屆美國奧斯卡金像獎頒獎典禮上,這部取材于村上春樹的小說集《沒有女人的男人們》、由日本導演濱口龍介執導的影片毫無懸念地獲得了最佳國際影片獎。
同樣作為來自東亞的電影,與兩年前奪得奧斯卡最佳影片獎項的韓國電影《寄生蟲》、以及四年前同樣改編自村上春樹小說并獲得國際矚目的《燃燒》不同,《駕駛我的車》所探討的主旨并沒有指向階級對立這樣尖銳的社會議題,而是把目光伸向了更為瑣碎、也更為普世生活困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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