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護主義卷土重來,尤其是在美國。在背后起推動作用的是仇外和懷舊情緒。可以提出一些理由來證明有必要實現一定程度的自給自足,這是出于國家安全的考慮,但需要對這些理由進行細致的評估。一直沒有進行這樣的評估,在唐納德?特朗普(Donald Trump)的任期內當然不會有。喬?拜登(Joe Biden)上臺后,盡管論調不一樣,但現實狀況卻沒什么不同。相反,實施保護主義已成為兩黨能達成共識的少數幾個問題之一。
七國集團(G7)領導人發布的公報顯示,“我們已同意……在改革后的貿易體系內倡導更自由、更公平的貿易,以此保障我們未來的繁榮。”這掩蓋了美國與德國這樣的國家之間的分歧——美國越來越對貿易抱以懷疑的態度,而德國則依賴貿易來實現繁榮,就像所有面積較小的高收入國家和一樣。
像美國這樣經濟發達、資源多樣的大國,貿易密集度往往比小國更低,相對來說也不那么重視貿易,這并不令人感到奇怪。美國很大程度上是通過內部專業化來獲得貿易益處的。但是,正如安妮?克魯格(Anne Krueger)在她的著作《國際貿易》(International Trade)中所指出的,自二戰以來,貿易一直是全球經濟增長的幫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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