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名記者,一個大城市自由主義者,因此,我就是唐納德?特朗普(Donald Trump)所說的,他當選所造成的“最大輸家”之一。我所在的階層和職業先是錯過了他的崛起,然后說他不可能當選。“選民通常只是想要一個看起來心智健全的領導人,這就是為何共和黨人幾乎肯定不會提名特朗普,”我在去年12月寫道。那么,在特朗普時代,我所在的輸家部落將如何生活和工作呢?
作為一個不可救藥的自命高雅的世界主義者,我感覺我正在親身經歷讓?雷諾阿(Jean Renoir) 1937年的電影《大幻影》(La Grande Illusion)。在某種程度上,這是一部有關歐洲貴族滅亡的電影。其中的主要角色是一戰時期一個戰俘營的司令官、德國貴族馮勞芬施泰因(Von Rauffenstein),以及他的囚犯、法國貴族德博埃爾迪厄(de Boeldieu)——盡管看似身份懸殊,兩人實際上有著相似的命運。他們用多種語言聊著他們這個階級的消亡。就如馮勞芬施泰因告訴德博埃爾迪厄:“我不知道誰會贏得這場戰爭,但無論結果如何,這意味著勞芬施泰因和博埃爾迪厄的末日。”
即使是在特朗普之前,我所在的階層就已日趨式微。經濟變遷已經使記者、學者、藝術圈人士、非政府組織工作人員等降級為中低層的另類人士。特朗普說我們是“自由派精英”,其實是抬舉我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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