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坐在肯辛頓戈爾酒店(Gore Hotel)餐廳的一盞裝飾吊燈下,獨自守在一張仿古餐桌旁。餐廳里非但不見喬納森?弗蘭岑(Jonathan Franzen)的影蹤,連個人影都沒有。整間餐廳空蕩蕩的。
我一邊等候弗蘭岑,一邊在Twitter上看人們對他的評論。一位《泰晤士報》(Times)的專欄作家在抱怨《普麗蒂》(Purity)滿篇廢話。有人指出弗蘭岑的小說里從沒出現過黑人。還有些人對他最近在《新聞之夜》(Newsnight)上的表現十分不滿,其實他只不過是做了自己常做的事——抨擊互聯網。
人們的這些反感情緒令我十分不解。就我個人而言,不管是2001年出版的《糾正》(The Corrections),2010年的《自由》(Freedom)還是最近出版的《普麗蒂》,我全都拜讀過,而且都很喜歡。《普麗蒂》被譽為是查爾斯?狄更斯(Charles Dickens)和《絕命毒師》(Breaking Bad)的結合體。這本書讓我愛不釋手,連著一個星期每天都看到很晚。如今書看完了,我會懷念書中那些智慧的語句,那些人生一團糟的角色,以及書中那種復雜的情感。真是令人不解,能寫出這樣一本書的人,為何會成為——用《洛杉磯書評》(Los Angeles Review of Books)的話來說——“可能除了坎耶?維斯特(Kanye West),全美國最受非議的藝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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