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0年,西德總理維利?勃蘭特(Willy Brandt)跪倒在華沙猶太人起義死難者紀念碑前(見上圖)。這一舉動成為德國悔罪的象征。1984年,法德兩國當時的領導人弗朗索瓦?密特朗(Fran?ois Mitterrand)和赫爾穆特?科爾(Helmut Kohl),在凡爾登戰役紀念遺址舉行的一場感人的紀念儀式上握手。凡爾登戰役發生在1916年,死傷士兵達70萬或更多。
而在亞洲,盡管二戰結束已有70年,類似的和解舉動仍幾乎不可想象。現在亞洲各國對歷史的看法,不僅沒有隨著記憶的淡化而變得不那么爭議多多,反而變得越發充滿怨毒。
日本和美國已是親密的盟友。然而,即使他們之間都不能就如何記述歷史達成一致。2015年安排日本首相安倍晉三(Shinzo Abe)參觀珍珠港(Pearl Harbor),讓美國總統巴拉克?奧巴馬(Barack Obama)訪問廣島的設想已經化為泡影。這體現出歷史上那兩個事件的意義在今天仍然存在多大的爭議,以至于兩位領導人都仍不可能在不觸怒受害者或者施害者的情況下發表任何有意義的言論。尤其是,奧巴馬會覺得很難為美軍當年投下原子彈道歉,因為大多數美國人認為這樣做縮短了戰爭進程,挽救了許多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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