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我曾在美國中部一所私立大學讀本科,這個學校真小,當時總共只有1250名學生,當地人口也只有8900人。這個大學叫GRINNELL COLLEGE,之前我從沒聽過這個學校的名字。我決定去這個學校就讀的原因有兩個:第一,一位前《紐約時報》編輯出版的一本《大學導游》里介紹了一些心理學專業最強的大學,正好這個大學位列其中;第二,這個大學給外國留學生提供獎學金。我當時喜歡這個專業,也需要獎學金。
上大學第一天下課后,我在走廊里碰到了剛給我上完課的教授。“你好,李成賢!”他一邊笑,一邊問候。他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我非常吃驚,也非常感動。那天的經歷完全改變了我對這個學校的印象,雖然我置身于陌生的異國他鄉,但這讓我感覺到很溫暖、有人情味兒。我在這個學校里度過了人生中最幸福的四年。當時我還想,如果以后有了孩子,肯定要把孩子送到這里來學習。后來我在哈佛讀碩士,但這個想法始終沒有改變。
為了趕快入鄉隨俗,除了學習心理學專業以外,我還選修了美國歷史。這個學校的課基本上都是小規模的,以圓桌討論為主。歷史老師是耶魯大學畢業的博士,是研究越南戰爭問題的專家。說實話,開始真受不了這門課。每次上課,這位老師都要批評美國,比如早期美國人如何屠殺印第安人,西部大開發時如何虐待來自中國的工人,二戰開始后如何虐待日本人的后代,等等。當講到越南戰爭時,他的專業優勢就發揮得更加淋漓盡致,他會細致入微地講述美軍在越南做過的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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