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所周知,在與歐洲的關系中,英國總是會抓住每一個機會,讓大好機會白白地溜走。
上世紀50年代初,英國之所以對歐洲說“不”,是源于其在二戰(zhàn)后過度膨脹的自信心。英國夢想與美國一決高下,把自己想像為雅典,而把美國比作羅馬。這樣的幻想,本應隨著英國在1956年蘇伊士危機中的慘敗而早早煙消云散。美國顯然無意向英國求取古老的智慧。美國已成為一個超級大國,而英國則與法國一樣,不過是一個在中東地區(qū)行事落伍的中等規(guī)模的強國。一個關鍵的十年就此斷送。英國無緣參與歐洲一體化的創(chuàng)建過程。
上世紀60年代,英國又失去了一個關鍵的十年。這一次是由于法國戴高樂將軍(General Charles de Gaulle)不信任“盎格魯撒克遜人”所致。到70年代,英國終于朝著歐洲靠攏,但為時晚矣。法德之間帶著澎湃激情的理性聯(lián)姻,已經(jīng)有了充裕的時間來扎穩(wěn)根基。英國仍將是一個新來者——當然會受到歡迎,但俱樂部的其他成員總是用一種懷疑的眼光來看她。她真的與我們有共同的根本價值觀和最終目標嗎(坦白地說,雖然我們自己對這些東西也并不總是一清二楚)?她認同我們的做事方式嗎?英國雖然身在歐洲,但她心也在歐洲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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