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喜歡赳赳……他活像我的哪位中小學同學,站在弄堂口或者隨便什么地點,煽動他的厚嘴唇,隨口和我談起毫不相干的各種話題,彼此不必介意通常需要介意的世故。”——這是陳丹青在為胡赳赳的書《北京的腔調》所寫序言里的話,第一次面見赳赳,正是這種印象。
談的是購買《北京的腔調》話劇改編權的事,“正事”幾句話便聊完,赳赳煽動他的厚嘴唇,隨口談起毫不相干的各種話題——佛學、道家、中醫、霍金以及弦宇宙理論——真是閑談談玄說弦。他指著桌上的水杯說:“這個杯子本來并不存在,因為一個念頭,然后又加上無數人的念頭,于是就有了它。”
改編《北京的腔調》為話劇,也是源于一個念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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