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0年冬天,唐德剛訪問臺灣,林語堂請他吃飯。唐按時抵達酒店,店內喧嘩嘈雜,他問衣冠楚楚的總招待:“林語堂先生請客的桌子在哪里。”“林語堂是哪家公司的?”總招待一臉茫然,大聲反問道。
在唐德剛的所作的《胡適口述自傳》的序言里,我讀到這個插曲。歷史如此健忘,不用一代人的功夫,曾經的聲名顯赫就變得無人問津,那些生動的情節,就變成了定式的僵化。
大約28年后,我在北大電教報告廳看到了唐德剛,他正在做一場關于胡適的演講。我忘記了演說的內容,只記得一個70多歲的身材短小的老人,滑稽可愛,在臺上手舞足蹈,普通話中帶著濃重的安徽口音,經常說“兄弟”。尤為難忘的是,他提到好幾次“胡適對我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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