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電影《小丑》第一部中,華金?菲尼克斯飾演的亞瑟?弗蘭克(Arthur Fleck)在接受羅伯特?德尼羅飾演的脫口秀主持人采訪時說:“我沒有政治立場,我只是想帶給人們歡笑。”然而,他隨后就掏出手槍照著后者的頭上射擊。
這部電影試圖告訴你,“小丑”代表的是某種癲狂的邪惡,一種人性中危險的混亂驅力。它沒有綱領、沒有宣言,只有躁狂的行動。在即將上映的《小丑2》中,因襲著近似的路數:它更像是一首憂郁的、杰昆?菲尼克斯與Lady Gaga一同表演的雙人舞。你或許會認為它的調性沉悶,但你也可以將它感受成一種影影綽綽的政治張力。
這是一種瞞天過海的策略。將語境騰空,讓哥譚市成為一個虛構的烏托邦,小丑那些危險的表達和瘋狂的舉動自然可以洗脫罪責。然而,這如何能夠讓它拿到威尼斯電影節的金獅獎?它所成功營造的恐懼核心不正是在于,它欺騙人們說,這是一個虛假的故事,然而呈現的卻都是現實中正在發生的情境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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