紛紛擾擾之中,我成為了法國人。法國內政部那位友好的官員來信稱:“我非常高興地通知您,您已獲得法國公民身份。”烏克蘭人逃往西方,突出一個簡單的事實:護照即命運。
我的家族成員都是無根世界主義者,在這方面經驗頗豐。過去四代,我們接連從俄羅斯沙皇的臣民升至南非的國民,再成為當時我們眼中的頭等人——英國人。2002年,擁有英國國籍的我享有特權,輕輕松松地就從倫敦搬到了巴黎。我是英國人,也是歐洲人,所以我可以去我想去的幾乎任何地方。
我可憐的妻子只是一個美國人,所以我同情地看著她經歷千辛萬苦才取得了法國國籍。但到她于2017年成為法國人時,我們的地位已經互換了:英國脫歐導致我的英國護照降級,按照法律,我不再是歐洲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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