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納德?特朗普(Donald Trump)是21世紀一位貌似反叛、其實非常傳統的美國總統。作為總統,他肩負著化解美國在中東的各種糾葛的重任,但他卻加深和擴大了這些糾葛。特朗普與前幾任美國總統最大的不同之處,在于他缺少一個借口。喬治?W?布什(George W Bush)當年的理由是要報復恐怖主義暴行,即便他的報復行動接連以慘敗告終。至于巴拉克?奧巴馬(Barack Obama)的理由:“阿拉伯之春”(Arab Spring)在他任內點燃革命之火,隨后又歸于沉寂。美國當時需要對此作出回應。
沒有任何同等規模的外部沖擊迫使特朗普采取行動。致使美國走到目前攤牌境地、面臨伊朗挑釁的原因,是特朗普內心自相矛盾的世界觀。
特朗普總統真心渴望減輕美國在國際事務中背負的重擔。但正是他信奉的民族主義——他對身為美國人感到的驕傲——使他極易于被激將,從而陷入沖突。這種錯誤的根源不在于一個人的性格,而在于“美國優先”(America First)以及無論何處的本土主義的整個理念。它可以追求一種亢奮的榮譽感,也可以夢想在一個主權國家管好各自事務的世界過平靜的生活。兩者都想要似乎是異想天開,因為前者往往會危及后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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