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年前，我參加了美國高人氣脫口秀《Morning Joe》的一場小組討論，話題之一是唐納德?特朗普(Donald Trump)。激烈的辯論隨即爆發，我樂呵呵地開玩笑稱，特朗普是一位偉大的商人，“除了幾次破產”，并且具有與生俱來的領袖風采，即使是“戴著假發”。幾分鐘后，特朗普給節目組打來電話，要求我們在節目中公開道歉。顯然，他不僅是對破產的段子不滿（他希望澄清他個人從未破產，“只是”經歷了幾次公司破產）；他還對假發的玩笑滿腔怒火。

因此，我們在節目中圍坐在桌旁，一名主持人對著攝像機板著臉宣讀了法律道歉。“他可能會起訴，”一名記者后來跟我解釋稱，而我尷尬地扭來扭去，不知道該笑還是該哭。

直到不久以前，我只把這段插曲當成一個表明某些大亨的臉皮有多薄的例子，（以及我在一大清早說有關頭發的笑話時應該多加小心的教訓——我謹此道歉，特朗普先生）。但是，這些天來，那次小交鋒傳遞出一些更為惡劣的意味。因為，隨著特朗普的人氣日益高漲，他在競選時最顯著的一個特點就是他對批評者表現出的攻擊性。這引發了一些大問題，不僅關乎特朗普的性情，還關乎社交媒體時代政治話語的性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