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名記者曾經質疑我對在招待酒會上派發名片的厭煩,指責我“淪陷于舊的勢利世界中”,一個我“極度渴望得到認同與關聯”的世界。理由是,社交人顯然有權利且應當被鼓勵去結識他們不認識的人。
這是個多么愚蠢的指控。第一,我在英國殖民地出生長大,13歲時被丟進一所英國寄宿學校,當時我一點英語都不會講,因此我更多地是勢利行為的接受者,而非參與者。
第二,做出這條評論的人難道沒有顧及過那些覺得招待酒會十分無聊但卻遭到陌生人“伏擊”的人的感受?這些陌生人企圖告訴他人自己的業務和其他想法。這名記者可能考慮過冗長會議或學術論壇與會者的感受,但是可能幾乎沒有考慮過社交場合出席者的感受。在社交場合里,人人都應享有自得其樂的權利,享有不受死纏硬磨的、迫切希望告訴你自己在從事什么、應該得到何種幫助的社交人貿然搭訕的權利。認為單方面遞出名片、甚至是交換名片就能有什么結果,這純粹是天真的想法。關系不是以這種方式打開的。如果你真的希望得到別人的適當關注,唯一的方法就是使其對你有足夠的興趣。將名片硬塞給他人對“感興趣”這一概念幾乎是個侮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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