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數人現在都接受這樣一種觀點:全球經濟中不斷增長的債務總量,為全球經濟產出的強度和可持續性投下了長長的陰影。幾乎每一種資產類別的評級相對于發達市場均有所降低的新興市場,可以說已在價格中計入了與全球增長乏力相關的弱“貝塔值”(beta,用來衡量對系統性風險敏感程度的參數——譯者注)。然而,多數投資者是否考慮過,在目前這種溫和復蘇中,新興市場可能出現負“阿爾法值”(alpha,用來衡量非系統性風險的參數——譯者注)?
我們發現,即使是在增長速度正在提高的發達國家,進口復蘇的步伐也與此前的周期不同。在新興市場出口的最大市場(美國、歐洲和中國),進口傾向在經歷了20年的大幅增長之后,似乎正勉強持平,或者甚至在下降。在金融危機之前的20年里,全球貿易增長與全球產出增長之比介于2到2.5之間。如今這一比例略低于1。
這個問題至少部分可以用如下事實解釋:在新興市場出口的目的地國家中,出現反彈的部門是那些無法為新興市場帶來巨大需求的產業。在美國,這些產業包括重型機械、運輸設備及建筑設備。也許并不那么偶然的是,這些正是頁巖油氣產業大量需要的生產資料。不過,重要的是美國不會從新興市場進口這些生產資料;美國要么自己制造這些設備,要么會從其他發達國家進口。至于中國,其進口傾向已經在下降,而隨著中國經濟再平衡,從投資驅動轉向消費驅動,這一過程很可能進一步延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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