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很快就占據了談話的中心。
屋里的空氣窒息,燈光昏暗,空調咯吱作響,鋪著塑料布的小桌上擺滿啤酒、咖啡與花生米,六七個青年人圍坐在旁,他們大多二十五、六歲,都是入行沒幾年的記者。
比起他瘦小的身材、無精打采的眉眼,他的聲音充滿擴張性,它尖銳、有點沙啞,帶著少年人刻意的世故與痞氣,仿佛他早已見到識廣、飽經世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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