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虹橋機場候機的時候，看見書店的電視錄像里一位中年男人聲嘶力竭地傳授“成功密訣”：不要怕被別人剝削，人家肯剝削你，是因為你還有使用價值……我有兩個疑問：一，這種機械灌輸的洗腦式的所謂“密訣”，真的很有市場嗎？二，帶著“甘于被剝削”的心理來求職的人，會有市場嗎？面試官會不會察覺出他們過度克制的受害者心理？擔心他們萬一哪天不再甘于被剝削了，會不會拿著刀沖向經理室？

但對他提到的“使用價值”一說，我是認同的。在人力資源市場，你我都是產品，都在為自己尋找更好的買主。

上海大學大一的學生來信咨詢專業與就業的問題，他打算在大二時選擇自己喜歡的社會學專業，考慮到就業形勢，又輔修了工商管理，他想知道，讀社會學與工商管理會不會幫助他進入理想中的知名管理咨詢公司。在來信中他說：“我不自卑不自傲，常常幻想成功也想到過失敗，不過，我不會放棄我的夢想和追求。”他的來信給我的印象是：目的明確，言語簡潔，邏輯清晰，行為直接，態度謙遜，并且作為尋找市場的產品，他在上市三年前就開始做市場調研，并且免費給消費者試用，將來一定很好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