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前,我曾經有點兒嫉妒經濟學家。當時,我正在劍橋大學(Cambridge University)社會人類學系讀博士。這個地方非常適合做研究,但資金匱乏、被外界忽視,并且由于知識分子的自我懷疑而四分五裂。
相反,經濟學系似乎總是資金充沛、名頭響亮且自信滿滿——這有些氣人。部分原因在于經濟學家很少有自我懷疑的心態。但同時,他們之所以自負,還有另一個原因:每年,大批經濟學學生涌入西方政府與企業,占據擁有權力、地位與財富的職位。經濟學系似乎類似于現代的神學院:不光書寫了塑造信仰的西方思維,而且還“生產”神父。人類學家到頭來更有可能進入叢林,或是做一些有價值的社會工作。
但經濟學現在開始自我懷疑了呢?或至少是屈從于某種異端學說?也許吧。過去兩年,該職業的聲譽明顯受損,眾多評論人士——包括英國女王(Queen of England)本人在內——都提出了質疑:為什么這些薪酬豐厚的“神父們”未能預測到金融危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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