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8年,美國總統比爾?克林頓(Bill Clinton)曾談到互聯網具有“革命性的民主化潛力”。而今年,他的夫人——美國國務卿希拉里(Hillary)對互聯網自由發表的一個談話,則悲觀了許多。站在展示柏林墻碎塊的博物館里,她悲嘆道:“正當網絡延伸至全球各國時,虛擬的墻正不斷冒出來,取代看得見的墻。”
年輕的互聯網吸引了許多既崇尚道德、又想獲利的企業家和投資者。正如谷歌里那些天真的人所講的那樣:“不作惡”。但是,如果說人們希望這種新技術天生就是一種自由化力量,那么看見集權政府頗為輕易就能控制互聯網,這種希望已經開始動搖。
想想最近的一些例子吧。為抗議真實的政府審查和監視,谷歌(Google)離開了中國(在一定程度上吧)。離開時,其西方同行沒有效仿。一名曾在伊朗被捕并遭到刑訊拷問的記者,正在一個美國法庭起訴諾基亞西門子網絡(Nokia Siemens Networks),控告后者向伊朗政府提供了監視技術。在印度和一些海灣國家受到“禁入”威脅的黑莓(BlackBerry)制造商Research in Motion(RIM),開始考慮是否要給那些國家的政府權限,讓他們能訪問用戶加密的電子郵件。部分出于其它國家可能效仿的擔心,分析師紛紛下調了對RIM的評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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