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村的賭博很可能是一場敗局。雖然收購經過清算的、以倫敦為總部的雷曼歐洲業務只花了20億美元,收購其亞洲業務只花了2.85億美元,但這筆買賣——柴田形容這是“一代人一遇”的機會,將促成這家過度依賴國內市場的銀行實現轉型——并不算便宜。為了留住雷曼員工——他們中許多人在正常情況下絕不會屈尊為一家專注于本土市場的日本銀行效力——野村已向5000名銀行家保證,兩年內工資和獎金將與2007年一樣,那可是令人咋舌的高薪。
柴田這一代價不菲的壯舉,在有些人看來簡直就是愚蠢。此舉可能給這家已在虧損狀態的日本銀行增加20億美元成本,而此時競爭對手都在瘋狂裁員。而且,不清楚投資銀行業的利潤率能否恢復,特別是如果該行業像柴田本人所猜測的那樣,重操舊式的商人銀行模式,在那種模式下,各機構——他稱為“店鋪”——都避免進行過多的自營交易。如果銀行減少以自有資金冒險,恢復為更謹慎的客戶提供理性服務,那么它們的利潤也可能變得明顯“舊式”。
如果好時光重新降臨,前雷曼員工在除下“金手拷”后會不會繼續留在野村也毫無保證。競爭對手們說,這些人為什么要為一家企業文化迥異于華爾街、在最重要的美國市場只有小得可憐的網絡的日本銀行工作呢?再者,他們問道,合并將對野村國內強大經紀業務的日本員工的士氣產生什么影響呢?當外表光鮮的新同事——不過是來自一家破產的美國銀行而已——拿著數倍于自己的報酬走人時,他們只能在一旁眼紅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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