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另一個可能的世界里,也許比我們生活的這個世界更容易預測,我不會每天早上急匆匆地查看俄羅斯在烏克蘭戰(zhàn)爭的最新消息,而是會定期監(jiān)測加里寧格勒的天氣預報。我會熱切地期待著計劃已久的加里寧格勒之行,參加我最喜歡的哲學家伊曼努爾?康德(Immanuel Kant)的生日派對,顯然,他也是弗拉基米爾?普京(Vladimir Putin)最喜歡的哲學家之一。飛往莫斯科的航班和國內轉機已經(jīng)訂好,我將浪漫地、不加思索地、有點不恰當?shù)貫槲业目档轮凶鲋兹諌簟#永飳幐窭赵履崴贡ぃ俏挥诓_的海沿岸的一個俄羅斯飛地,這里曾是普魯士王國的一部分。在第二次世界大戰(zhàn)結束后,此地區(qū)由蘇聯(lián)接管,并在1946年更名為加里寧格勒。這個城市在歷史上以其哲學和文化遺產(chǎn)而聞名,德國哲學家康德的大部分生活和工作都在這里進行。)
我是否應該模仿康德在當時的普魯士城市中傳奇般的下午漫步,就像康斯伯格的居民據(jù)傳所做的那樣,將我的手表調整到與它一致的時間?我是否應該直接前往市中心,尋找那著名的“柯尼斯堡七橋”,這是由萊昂哈德?歐拉分析的數(shù)學問題,為圖論奠定了基礎?我是否應該在普雷戈利亞(曾經(jīng)的普雷格爾)河岸停下來自拍?或者我應該嘗試參觀14世紀的哥特式大教堂?
也許以后會有機會。對我來說,加里寧格勒最重要的地方無疑是康德那座樸素的墓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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