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見到朱迪斯?巴特勒(Judith Butler)之前,我第一次自青少年時期的法語課以來,真切地對使用代詞感到焦慮。性別認同已成為文化戰爭中最為激烈的前線。錯誤地使用某人的代詞可能會被視為現代的異端。而對巴特勒的代詞使用不當,則無疑是極其無知的——因為巴特勒(他們)可謂是性別理論領域的關鍵人物。
他們的研究質疑了僅將人類分為男性或女性的做法。這項工作激發了非二元性別分類的誕生。然而,令人尷尬的是,對于國會來說,更新美國憲法似乎比我讓大腦更新它的語法規則要容易。
我其實沒必要擔心。巴特勒在一家俯瞰著雨蒙蒙倫敦街道的日本餐館里聳聳肩說:“我自己在代詞使用上總是出錯,人們告訴我他們是‘他們’或‘他’或其他,我總會忘記,然后不得不慌忙道歉……我們都會跌跌撞撞,我們都在學習新的現實。”人們會原諒這樣的失誤嗎?“有時候他們會不高興地說,‘哼,我之前告訴過你的。’我就說,‘好的,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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