非常感謝FT的邀請,每年FT的會議要求都很高,收獲也很大。之前我看到我們做這個主題是全球經濟的脆弱性,剛才馬丁·沃爾夫的演講之后又聽了周總的演講,有一點我覺得感觸很深,就是看到的這些對全球經濟的感想,歐洲的會計準則都是非常復雜的,看到了成本非常高,而且指定的這些規則其實對發展未必有利,成本也非常高,剛剛周總提的一點非常有意義,不一定要去按照他的標準來做,是要根據自己的實情。我現在越來越感覺到歐洲自己很多事情把自己往死路上推,新的會計準則、新的市場規則,包括英國的脫歐,脫又脫不了,不脫也不行,很多事情都是自己搞出來的,這些規則也都是把自己成本搞得非常高。之前我在投行也知道,歐洲又針對投行搞了一個研究項目規范,對歐洲整個的投行體系的研究是沉重的打擊,很多的事情你也不明白,為什么規則和法規的變化要把自己的經濟搞得這么慘,不以發展的角度來考慮問題。
接下來我想我們圓桌討論的時候,也可以挑戰一下周總和馬丁·沃爾夫先生,剛才問到對特朗普的看法。一開始我跟周總的想法有點像,覺得主流的西方傳統價值觀好像被他顛覆了,但我后來在想,他做美國總統,是不是已經比歐洲很多領袖做得更好了,歐洲的這些人不再為自己國家的利益而考慮,完全是為了黨派。像英國的脫歐就是一個很好的例子,法國又想改革結果又搞了黃馬甲,全球的旅游者都不敢去巴黎了,這經濟還搞得好???這方面我有很多的思考,想和周總和馬丁商討全球經濟的脆弱性。
看到這個我還是為中國感到慶幸的,去年在FT演講的時候,我感覺到海外越是離中國遠一點的地方,其實對中國的情緒越樂觀,我們國內特別悲觀,但國內盯著自己的問題覺得很悲觀,這個不好那個不好,這個問題那個問題,確實有很多的問題。但如果對比全球比較一下,我在歐美待了不少年,其實歐美的問題更大,在中國至少還有消費,老百姓還是為了美好生活的向往勤勞地工作,工作之后得到的收入在追求財富的增加,之后增加消費,很多的東西還在嘗試,這些其實在西方已經很缺失了,特別是在歐洲,感覺到人就閑著沒事干了,覺得自己已經很好了,但其實是收入停止增長,老百姓有巨大的不滿,包括法國的黃馬甲就是一個很明顯的爆發,也包括英國的脫歐,所有的這些我感覺放眼全球可以看到,中國還是有很大的空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