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右翼進入我腦海,是過去一年的事。最初,它只是一個遙遠的政治名詞,與我個人無關。自去年起,我幾乎每天都在閱讀工黨的郵件,從這些信息中逐漸察覺到極右翼浪潮正在影響英國政治格局。那時,我知道特朗普代表美國的極右翼,但對“極右”的理解仍然模糊。
直到2025年,特朗普新任政府的大刀闊斧的政策調整,讓我第一次意識到,極右翼的理念不僅關乎移民或民族認同,它正在重新塑造民主本身的語氣。9月13日,約11萬人在倫敦的反移民集會上高呼口號。那一刻,我突然意識到:極右翼已不再是邊緣現象,而是一股需要正面回應的社會力量。
兩天后,我向國會議員Neil Coyle(英國華人理事會榮譽主席) 提議舉辦一場跨少數族裔與多宗教社區的圓桌會議,討論“歸屬感與公民身份”。他幾乎立刻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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