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冷戰為主題的故事片,在數量上甚至超過一些熱戰。蘇聯解體30年后,我來到華盛頓一家重新開放的電影院,觀看由貝內迪克特?坎伯巴奇(Benedict Cumberbatch)主演、以古巴導彈危機為時代背景的《信使》(The Courier)。
在屏幕上,冷戰很好玩:它提供不少事關重大的素材,卻沒有(太多)流血。但一旦我們把當年的美蘇沖突視為當今時代的一個參照,麻煩就開始了。在一些人嘴里,“遏制”中國已成口頭禪。級別不低的美國共和黨人大談特談“自由世界”。如果冷戰比喻只是不貼切的歷史對照,那么它將僅僅是學術上的惱人立場。但風險在于它也是自我實現的。美國一些人的言論可能會使該國在不知不覺中進入一種姿態,而這種姿態忽視了本國社會已經發生多大變化。
關于如今這場超級大國對立與當年的冷戰在結構上的區別,人們已有足夠多的著述。顯而易見的區別包括:作為商品貿易大國、超過1萬億美元美國國債的所有者,以及游客和學生的來源國,中國與美國交織的程度是蘇聯從未有過的。要讓這兩個國家脫鉤,將需要一整個時代的技術工作。唐納德?特朗普(Donald Trump)在擔任美國總統四年后的進展也不過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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