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07年,當我作為一名實習生加入英國《金融時報》時,我花了大量時間學習信用違約互換(CDS)的知識,也花了同樣多的時間泡在酒吧。有關CDS的知識在隨后爆發的金融危機中被證明是有用的,但13年后,我同樣為在酒吧里度過的時光感到高興。
泡吧是我了解同事的方式,他們給我講英國《金融時報》的傳統、趣聞軼事以及微妙的權力變化。我只是感覺自己當時玩得開心,但經濟學家會說,我是在積累“社會資本”。英國國家統計署將這一概念定義為“我們與他人之間關系的程度和性質,以及人與人之間、支撐一個運轉良好、緊密結合的社會的集體態度和行為”。
社會資本是一個難以量化的模糊概念。但新型冠狀病毒肺炎(COVID-19,即2019冠狀病毒病)疫情讓我們思考:誰擁有社會資本?誰沒有?我們如何積累社會資本?我們又是如何失去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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