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末我被困在家里,我收拾了一些舊箱子,偶然發現了一批遺忘已久的信件。這些信是我1985年寫的,從巴基斯坦信德省(Sindh)一個叫做昆瑞(Kunri)的小鎮上的一家醫院,寄給了我在英國的家人。當時我正處在高中畢業與上大學之間的空檔期,我參加了一個醫療項目,在那里做了幾個月的志愿者。
這些信的內容出奇地有意義。和許多住在城郊、出身中產階級的西方青少年一樣,我是在對傳染病的極度滿不在乎中長大的。在1970年代的英國,接種疫苗似乎能極其有效地預防討厭的疾病,以至于我從未考慮過這個問題(除了開玩笑地說我討厭打針的時候)。
但在昆瑞,我的滿不在乎被打碎了。剛到那里不久,我就在一封老式的藍色“航空”信中寫道,我震驚地發現,那里的孩子們患有小兒麻痹癥。當時,這種疾病在那個地區肆虐(根據蓋茨基金會(Gates Foundation)的數據,當時小兒麻痹癥造成全球35萬人癱瘓,其中以年輕人為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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