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吃意大利千層面(lasagne)的加菲貓常掛在嘴邊的一句話就是:“千層面再一次拯救了我的生命”。想想從烤箱里端出的一盆冒著熱氣的千層面,從廚房到餐桌,一路回響著烤熟奶酪“滋滋”作響的聲音。一層層微卷起的面皮間全是好料:肉碎、香腸、拉絲的奶酪,還有不斷從四邊流溢出的緞子般的白汁和香濃的紅醬。我敢肯定,這么美味的千層面肯定不止拯救了加菲貓。
我愛吃也更愛做千層面。意式的“千層面”總讓我聯想起中式的“千層肉餅”。二者都是一層面皮一層餡,層層疊起的美味,而且都兼具色香味還容易制作。“千層”,這個與建筑學沾邊的比喻也十分有趣。 中西“千層”的制作工藝和成品的形式感讓我聯想到了美食中隨處可見的建筑學。
現存最古老的建筑學名著《建筑十書》中,維特魯威(Marcus Vitruvius Pollio)關于火是建筑學起源的討論就直指是烹飪藝術帶給建筑空間以靈感。他筆下的建筑師也像個通才:因為他應該“既有天賦,又能遵循指令,他理應受過教育,擅長用鉛筆,熟習幾何,通曉歷史,追隨哲學家,懂得音樂并有些醫學常識,明白法學家的意見,并知道天文學和天體理論”。因為美食和建筑的交集之一就是藝術化的表現形式,所以廚藝精湛的廚師就如同通才的建筑師一樣,在烹飪時統管食物的生產、制作、展示和歸置,直到完成美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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