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年前,我在紐約出席了一場央行界會議。環顧空氣沉悶的會議室,我注意到一個明顯的現象:在座者幾乎清一色是身著深色西裝和純白襯衫的男士,視線中幾乎沒有其他女性。
這不是我第一次感到自己勢單力薄。早年我曾在伊斯蘭地區工作,公共生活中少有女性身影。后來我擔任英國《金融時報》日本分社社長,在那里,一名年輕女子身居要職竟成了新鮮事,以至于一位體貼的日本外交官勸我在名片中印上“邰蒂博士”,這樣就不用再提醒別人記住我是“女士”。這個建議不錯。
但上面提到的那場銀行業研討會之所以如此顯眼、也如此令人難忘,是因為開會地點在紐約,而不在伊朗。而且,盡管那一天的與會人員性別嚴重失衡,但這種情況并不那么罕見:我跑了20年的央行新聞,遇到的女性高層少之又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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