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幾周乃至幾個月,世界各地的政府都在公開嘗試采用資本管制來遏制投機資金潮。巴西首當其沖,對外國資本購買本國債務和股票課稅;中國大陸與臺灣緊隨其后,將外國人排除在幾種本幣存款業務之外。印度、印尼、韓國和泰國也玩弄起相關手段。接著是迪拜。資金流向迅即逆轉。除了阿根廷比索,所有新興市場貨幣兌美元匯率均告下跌。
一時間,這些管制措施看上去沒有那么聰明了。毫無疑問,新興市場一直很熱:新興投資組合基金研究公司(EPFR)的數據顯示,今年10月初以來,新興市場股票基金每周的資金凈流入量一直比發達市場基金高出2.6到4.6倍。但迪拜危機后的風險厭惡潮應該提醒了我們,今天的流入可能會變成明天的流出。
給熱錢降溫的舉措是可以理解的——以前是,現在也是。除了增加本幣升值壓力,威脅出口導向型的復蘇,外來資本還有可能催生本國的股市與樓市泡沫。而作為一種簡單的增稅措施,將負擔轉嫁給外國人幾乎總會贏得選民的支持。但如果新興市場真的在引領全球復蘇(或許是第一次),那么某些貨幣的升值就必須是結構性的。正如安石投資管理公司(Ashmore Investment Management)所指出的,實現幣值有序調整的最佳方式,必定是通過放開資本賬戶,而不是武斷的管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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